第(2/3)页 极小一部分是【准备复育】。 极个别【即将复育】。 苏槐往秋生蹲着的地点看了一眼,地下确实有一只准备复育的若虫,九阶顶峰实力。 或者说那些准备复育,又或者即将复育的若虫都处于九阶巅峰。 这或许是一个分界线。 而那些实力在帝境以上的,极有可能就是放弃了蜕变,重新回到地底的若虫。 很巧,秋生蹲着的那个点不远处就有一只即将复育的若虫。 并且那儿并未被其他生灵占据。 于是苏槐咧着嘴角就跑了过去,甩出一张椅子,便往上面一躺。 这也是大多数守候在这片区域的生灵的现状。 他们就像是一群钓鱼佬,少所都在这空军了几个月,哪还有那个闲心每时每刻盯着地面,等着那儿不知何时才会破土而出的若虫。 第一个昼夜,无事发生。 第二个昼夜,苏槐用木头雕了一副扑克牌。 第三个昼夜,他拉着秋生,以及另一个“守虫人”开始斗地主。 第四个昼夜,又来了几个守虫人一起打牌。 第五个昼夜,一堆秋羽蝉族人加入了打牌阵营。 第六个昼夜......打牌。 第七个......牌。 直到第九天晚上,苏槐脸上被画满各种奇怪涂鸦时,他终于掀翻了牌桌。 “不玩了不玩了,我觉得我要蹲到我的崽了。” “你们自己玩吧。” 苏槐叹了口气,又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气运。 好几天了,除开这些牌友不熟悉规则的那几把之外,苏槐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。 把把都是3456没有7,要么就是4578没有六。 大小王甚至一张都没见过! 特么的再打牌我就是狗! 当然,掀桌子不是因为玩不起,在这里的外来者修为层次都差不多,很容易成为朋友,而那些留守的秋羽蝉村民也都是内心良善之人。 他们的赌注只是类似于开心话大冒险一类的惩罚,再就是拿着从村民家借的油墨在败者脸上涂鸦。 苏槐离开牌桌用的原因并不是随口杜撰。 蹲了九天,那只【即将复育】的秋羽蝉终于变成了【复育中】。 离开牌友们的欢声笑语,苏槐随手揪了片树叶叼在嘴角,蹲在那棵不知道被苏槐薅了多少叶片的大树下。 在他的眼中,地底的那个光点越来越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