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谢宴礼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那里,瞳孔微缩。 她好像朝着他心口开了一枪。 楼阮靠在他怀中,已经彻底闭上了眼睛,纤长浓密的眼睫微垂着,纤细的藕臂软塌塌勾着他,很乖。 没有前面两次喝多的时候那么磨人,又好像比前面两次还要磨人。 谢宴礼垂下眼睛,下巴蹭过她额间的柔软的发丝,很轻很轻的一下。 他声音很低很低,带着哑,像在自言自语: “你不用做什么。” “我和外面的山茶一样,会自己掉落,不用你摘。” - 谢家虽是豪门世家,但家里每个人行事都格外低调,除了谢宴礼。 他是谢家第一个走向人前,走向大众视野的人。 过去十年,每次获得大大小小的荣誉时,学校和媒体的宣传,他从没有拒绝过,每一次都礼貌配合。 他要走上神坛,要他的名字随处可见,要,让他的仙子看到他。 十年过去,纤尘不染的月色终于落在了他身上,他的仙子看向了他。 谢宴礼眼尾微红,他看着靠在枕头上已经熟睡的人,第一次起了坏心。 “楼阮。” 他轻声喊她。 她睡得很沉。 “楼阮。” 她还是没醒。 谢宴礼微微俯身,修长的指尖拂过她的发丝,声音很轻很轻道,“夫人…” 她落在睡脸旁的手臂莹白如玉,细得不堪一握。 他掌心落在她漂亮的腕骨上,眸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晕着浓稠的墨色,他垂下眼,在她唇角落下轻吻,“夫人。” 楼阮抬起手蹭了蹭嘴角,无意识地发出鼻音,“……嗯?” 谢宴礼眼睫闪了闪,声音很轻,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的时候,宛若海上的鲛人之歌,蛊惑人心: “你说,要勾引我?” - 宿醉后,楼阮整个就是一个头疼。 她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,哦,昨天又喝多了。 谢宴礼回来以后,她好像又扑上去了。 然后…… 她揉了揉头发,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快九点了。 今天周二,谢宴礼应该已经走了。 她掀开被子跑下来,噔噔噔跑去洗漱。 洗完衣服也没换一件就揣着手机跑下楼了。 饿了,真的有点饿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