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 孙刻觉得自己这前半生像个笑话。 他的家乡不在成励县,他不是这里的人。 成励县不欢迎他这种外姓人,可他无处可去。 明明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毁了他的家,把他们绑过来,强行按压画字,逼良为奴,可又要高高在上的唾弃他低贱。 凭什么? 他种地是一把好手,可自己却天天饿着肚子,那些产出的粮食,都被管家老爷拉进了仓库里,堆的发霉了也不会施舍给他一口。 粮仓的老鼠个个肚大脑肥,毛皮光滑,地里的草棚却每年冬天都有人饿死。 活着的人日日夜夜煎熬着时光,每个人都是一具行走的尸体。 祖父死了,祖母死了,爹爹死了,娘亲死了…… 妹妹也死了。 曾经热热闹闹的大家庭,如今就只剩下他一个。 他再也不用担心牵连谁了。 他要给死去的亲人们报仇。 他开始挑唆和自己一样悲惨的奴隶们。 这真的太容易了,一个人没有尊严,没有自我,没有亲情,甚至连生命都危在旦夕的时候,当然也不会有什么理智。 他们要血洗卢家。 但是很奇怪,在他们躲起来密谋时,忽然有贵人跑到了农田中,要观看农桑。 大冬天的,地里冻的邦硬,杂草都不长,贵人果然脑子有病。 愚蠢的同伙差点暴露,少爷带着的客人却不留痕迹的替他圆了过去,然后要走了差点露馅的那个奴隶,他愚蠢的同伙。 当天晚上,愚蠢的同伙就回来了。 带回一个惊天大消息。 神女娘娘看中了他,觉得他有做大将军的潜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