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 番外:三只小卷毛-《打野总想gank我(电竞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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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……”男子犹豫了一下,看着小卷毛真诚的眼睛,笑着说:“我也是年轻的时候出国留学,后来结婚了就一直定居在国外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哦,那你回国怎么不带老婆回来啊?”

    换成其他人问这个问题,可能都会觉得对方是不是有毛病啊?但是小卷毛的眼神里是纯粹的好奇,里面看不到丝毫的八卦和恶意,仅仅就是好奇还有感谢他给了吃的,想找个话题聊天罢了。

    男人无所谓地笑道:“离婚了,我们发现我们都忘不掉各自的前男友。”

    黄戚风大吃一惊:“你是gay啊,我也是!”

    男人楞了一下,看着他说:“看不出来你是啊。”

    黄戚风挠着后脑勺,甜蜜地笑:“我本来也以为我不是,直到遇到了我现在的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男人看到他幸福的表情,羡慕地说:“年轻真好,我曾经也……年轻过。”

    黄戚风挥了挥手:“切,有什么好的,大家都把你当小孩子!对了,我叫黄戚风,你可以叫我小黄,你叫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叫言殊。”

    飞机到了机场,黄戚风和言殊一起下了飞机,黄戚风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,言殊面上都有点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黄戚风义愤填膺:“言大哥!放心吧,你这么优秀,肯定还会找到好人的!你那个前男友听起来也不像是个好人啊!你被逼走了居然都不挽留的,不要也罢!还有你前男友的爸爸真不是个东西,都什么年代了,还干得出来甩支票这种事情!”

    言殊笑笑不说话,直到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人,他顿了一下,喜不自胜,笑了起来,正想冲过去呢,然而身边的黄戚风比他更快,行李一扔,叫了声“崇崇我好想你!”熊扑了过去抱紧他摇啊摇。

    滕崇显然也很错愕,接住了飞扑过来的人,一下就被吻住了。

    言殊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,脑海里闪过飞机上黄戚风对他说的话:

    ‘我家崇崇对我超好的!’

    ‘我要什么条件他都满足我,上次我们还一起去游乐园玩!’

    ‘但是他饭量太小了,又很浪费,每次都点了一大堆的菜,才吃两碗饭,到最后我都得扫尾,幸好我比较能吃!’

    ‘崇崇特别可爱,嘴硬心软,每次我假装哭他就什么事都依我了。’

    言殊不解,这是他认识的滕崇吗?

    滕崇微微推开小卷毛,看着言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,拉着黄戚风的手转身就想走。

    “等等!”言殊叫住了他:“滕崇!”

    滕崇头也不回的,黄戚风倒是惊讶地回过头问了句:“你认识我男朋友啊?”

    言殊淡漠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他就是我的前男友。”

    黄戚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滕崇嗤笑一声,嘲讽地说:“你也知道是‘前男友’,现在没有瓜葛。”

    言殊苦笑着说:“我以为你是来接我的,当年离开我也是被逼的,我也不想跟你分手的,我们曾经那么相爱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!”滕崇一声呵斥,“你当我还是十多岁被你耍的团团转吗?要钱是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?要出国留学是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?你以为我妈找你是为了让你离开我吗?呵!她找你的前一天,我被我爸打断腿,我妈心软了找上门想保护你,没想到你误会了,还提出这种条件,怎么?国外的日子不好过了就想着回来要钱了?”

    言殊慌张地辩驳道:“我不是的,这些都是你妈编出来骗你的!当年我离开都是被逼的。”

    滕崇一脸平静像在看一个在自己的舞台上自导自演的傻逼,“有视频,有录音,你想看吗?我回去找找,说不准还在呢。”

    言殊的脸一下子白了,他没想到滕母居然还录了视频,难怪这么多年来,滕崇对他不闻不问,原来都已经知道了。

    滕崇懒得再理这个跳梁小丑,这段感情早就过去了,再次提起只能说明当初的他有多幼稚和傻逼,识人不清就算了,还断了一条腿,现在想起来忍不住就要暗骂自己一声傻逼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!”言殊再次叫住了他,这次推出拉着黄戚风的手径自走着,言殊行李都顾不上了,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跟他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他眼角的痣跟余容海一样吗?”

    滕崇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:“你他妈有病吧,都说了那份情书是我堂妹要给他的,不是老子写的!”

    言殊冷笑一下:“你敢说那不是你的笔迹?”

    滕崇:我他妈当年就不该代工写情书!我恨!

    黄戚风则一脸震惊:“你,你居然还喜欢容海哥。”

    滕崇深深闭上了眼:“……”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滕崇开着车,心里烦躁的很,都顾不上小卷毛了,开着车窗抽起了烟。

    小卷毛一路上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,泪花在眼眶里转啊转,时不时还吸吸鼻子,强忍哽咽,真是比黛玉还要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滕崇真的是既好笑又无奈,“想哭就哭啊,憋着干嘛。”

    黄戚风抽了两张纸巾捂住脸,深深吸了一口气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:“哇呜呜……你跟在一起那么多年,还同居,还差点结婚,还喜欢过容海哥,还有那么多男女朋友,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滕崇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真没喜欢过余容海,其他罪名成立,但跟你在一起后我没有过其他人了,我也没想到28的时候会遇上你啊,我都打算光棍一辈子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他承认了,黄戚风哭得卷毛都在颤动。

    滕崇把车停在繁华的路边,心疼地给他擦干了眼泪,心里暗忖着这会儿黄戚风可能不想看到自己,于是说道:“你先自己冷静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黄戚风哭唧唧地看着他,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被赶下车了,他果然是想分手!哇呜呜呜!QAQ

    黄戚风到盛隆酒店开了间包厢,扯着嗓子鬼吼鬼叫起来,唱了大半个小时,余靖川赶到,神情也颇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滕崇开车回家后接到黄父的电话,问他黄戚风没回家,是不是还在他那,滕崇这才越想越不对劲,按照黄戚风的脑回路,会不会以为自己是要跟他分手啊?

    他连忙打了几个电话过去,都显示关机了,无奈下他打电话给余容海找他要余靖川的手机号,想打听一下黄戚风的情况,却被死对头误会对想对他弟弟下手,气得他简直想摔手机。

    过了没一会儿,余容海倒是自己发了一串地址过来,滕崇驾车赶去,小卷毛是误会了,扑倒他怀里哭唧唧的说不要分手。

    醉醺醺的小卷毛提枪上阵,两人在包厢里折腾了几回后,小卷毛酒醒了也被滕崇赶回家去了。

    一直到凌晨,滕崇也没接到小卷毛的到家信息,正疑惑呢,黄父打电话过来告知了一个坏消息:黄戚风一直没回家!

    滕崇调了监控发现,晚上在路口有一辆车上下来五个大汉把小卷毛掳走了。

    城外一处普通民房内,黄戚风和言殊被绑着手脚坐在地上,大眼瞪小眼,最终以小卷毛撇过头一声冷哼结束,言殊也不自讨没趣。

    几个绑匪围坐在房内唯一一块桌子旁打着牌,还边打牌边聊天。

    “你说这两个真的是滕阎罗的情人吗?我看那小黄毛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搞男人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管那么多呢!跟了好几次就看到他俩去开房,不是那小黄毛还能是谁啊!”

    “旁边那个是滕崇的初恋啊,资料上不都写着嘛!功课都不做的?赶我们这行最关键的是要抓对人!知道不?!”说着,络腮胡拍了一下矮胖子的头。

    矮胖子疼得龇牙咧嘴,呐呐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一个染着红毛的绑匪摸着肚子说:“饿了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又是一巴掌糊过去:“饿了就去买饭啊!给那两个也带一份,真是,拖拖拉拉的。”

    红毛委屈巴巴的出门买了五份饭回来,矮胖子给黄戚风和言殊松了绑,给了一人一份粗糙的盒饭,正想吃呢,络腮胡接了个电话就把他们都叫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都先出来一下,接到转移通知,来个人在路口等着,小心点别被觉得鬼祟引起注意!另一个人守在楼下放风!等我吃完了再出来替你们。”

    矮胖子和红毛饿得咕咕叫,还是老实地点点头,络腮胡回到房间里,只听一阵长长的打嗝声。

    “嗝——”

    黄戚风揉揉肚子,在他面前是吃空了的四个盒饭,还有一个在言殊手里。

    络腮胡目瞪口呆,“你,你他娘的怎么这么能吃!”

    黄戚风嘟囔道:“还没吃饱呢。”

    这下络腮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饿的前胸贴后背,转移的人又不知道啥时候要到不敢走太远,骂骂咧咧地把小卷毛的手又绑了起来。

    黄戚风乖乖的,突然说:“大叔,你看窗外有只鸟跟你长得挺像的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正疑惑啥鸟会跟自己长得像啊?转头一看,脑后遭受一记重击,眼前一黑,刚缓过来就看到黄戚风操着凳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,这一下络腮胡额角立即见血,白眼一翻,真晕了。

    言殊抖着手:“你,你杀人了!”

    黄戚风看傻子似的看着他,“没死,还喘气呢,你都被绑了还关心绑匪死不死,你是圣父转世吗?”

    边说着,他先把自己脚上的绳索剪开,接着拿起旁边的胶带,一圈一圈的把络腮胡的手脚绑起来,最后在他下巴滚了好几圈,坏笑着喊道:“1、2、3!”

    嘶啦——胡子被硬生生扯下来,疼得络腮胡醒过来。

    “呜——!!!”一声惨叫发不出来全捂在了胶带里,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
    黄戚风哼了一声:“要不是我昨晚没吃饱又跟崇崇做了剧烈的运动,才不会被你们抓上车呢!弱鸡,还当绑匪呢,现在绑匪的入职门槛都这么低了吗?”

    为免络腮胡醒着误事,黄戚风操起凳子又给他砸晕了。

    言殊面色惊恐地看着满脸血的络腮胡,挪动着后退,靠到窗户旁边,正好看到在楼下放风的红毛,他大喊着:“救命啊!杀人啦!”

    红毛扔掉烟,快步就跑了上来。

    黄戚风翻了个白眼,为自己居然吃这种脑残的醋深深感到道歉,手起刀落顺带把言殊给劈晕了。

    同一时刻,房门被打开,红毛冲了进来,手里还握着一把水果刀。

    黄戚风一看他有凶器,凝重了起来,红毛看着倒在地上的络腮胡和言殊,一下就明白了过来,用水果刀指着黄戚风说:“蹲下!”

    黄戚风顺势蹲下,把双手举过头顶,红毛的业务明显不熟练,举着刀的手有点抖,僵持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靠一人之力把这个大块头重新绑起来,又不敢近身怕被反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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