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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霍荣轩摸了摸她的头，出声道：“今天就到这吧。”

    苏瓷看了他一眼，然后点了一下脑袋。

    霍先生用深沉的目光盯着她，出声道：“这件事情不能告诉除了我以外的人。”

    苏瓷看着他，又点了一下脑袋。

    她当然知道了。

    霍先生唇角勾了一下，低沉道：“乖孩子。”

    苏瓷眨了一下眼眸。

    见他胸口的伤口彻底治愈了，这才下沉到了水池里，她现在是人鱼了，人鱼是靠着水生存着。

    没有水会让她觉得全身都不舒服了。

    霍先生穿好了衣服，开口道：“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。”

    苏瓷从水里出来，红唇柔软道：“瓷。”

    霍荣轩道：“瓷？”

    苏瓷游过去，拉住他的手，说：“我叫瓷瓷。”

    霍先生闻言，笑了一下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李森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，霍先生才从里边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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