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铠甲重重落地,陆弃继续解棉袍,中衣…… 刘均凌眉头快皱到一起了,嘴唇动了又动,终是没有说话。 陆弃声音寒凉冷厉:“秦放失手放走李焱龙,大罪,重责八十军棍!” 说完,他大步走上前来,赤身趴在地上,双手握成拳头撑在地上,沉声道:“动手!两人一组,每组二十下!” 他腰背肌肉结实,线条刚硬,就连臀部都没有赘肉,一身旧伤记载着往日的赫赫战功! “将军,不能这么打!”刘均凌急了,撩袍跪下道,“您虽有错,二十军棍足以!八十军棍,八个人打,命都没了!地虎军到时候一盘散沙,怎么办?” 其余人跟着他乌泱泱地跪下,都连声劝诫。 陆弃却只有一个字:“打!” 军令如山,掌刑的士兵毫不手软,两人立刻上前,先用军棍敲敲点点,纠正了他的姿势,然后将军棍高高举起,重重打下。 陆弃紧咬着嘴唇,额头上很快就有豆大的冷汗滴落,身后基本没有变红的阶段,直接变紫发黑,很快又有殷红的血肉翻飞,令人不忍卒视。 两人打过,持棍后退,另外两人重新上前。 陆弃身后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,双手变拳为掌,紧抓着地面,十指因为用力而苍白。 刘均凌以手遮眼,转过脸去。 可是没给陆弃喘息机会,下一组行刑的士兵上前,重新用军棍在他身上指点,丝毫不知避过伤口。 但是陆弃立过规矩,掌管刑罚的士兵在行刑之时,任何人不得开口指责指点,以求公正。所以纵使众人都觉得他自罚过重,也不敢开口求情。 八十军棍的时间,刘均凌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煎熬的时候,连成亲那天被兄弟们缠住急着进洞房都没这么着急过。 八十下终于打完,刘均凌膝行上前,捡起陆弃的中衣,想替他盖上,然而看那血肉模糊的模样,手举在半空,不知如何是好。 陆弃咬牙撑地站起来,从他手中夺过衣裳遮体。 只是衣裳碰到身上时,刘均凌似乎听到了抽气声。 “都退下。”陆弃拿过帕子擦了擦汗,额头紧蹙道。 “是!” “你也下去。”陆弃对赖着不走的刘均凌道。 刘均凌八尺的汉子都快哭了:“属下得留下来给您上药,这背上的伤口……您也真是的,马有失蹄,人有失手,何至于要下这样的狠手?” 陆弃长吸一口气,有些艰难地挪动步子走到榻上趴下,指着旁边的柜子道:“里面有她准备好的伤药,你取出来,用上了很快就好。” 刘均凌给陆弃上好了药,害怕伤口被碰到,他笨拙地用白棉布把他从臀部往上,裹成了木乃伊模样。 “您倒是动动啊!对,侧躺,好家伙,将军威武!” “滚!”陆弃骂道。 刘均凌见他脸色渐缓,松了口气,嬉笑道:“这是老天赏的,多少人求不来,还怕说?” 陆弃瞪了他一眼,敛容道:“去查,立刻去查李焱龙!” 不管是巧合还是算计,他都要心中有数。 刘均凌正色道:“是!这事情,真他娘的蹊跷!要是不说,我还以为是苏姑娘的哥哥呢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