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是他深爱的女人,他唯一的祈求就是此生她都能像现在一般,活得快意洒脱,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。 但是从今日开始,关于她身世的那柄剑就悬在了头顶,随时都可以掉落。 陆弃想,他该做些什么,可是第一次,如此茫然无措,进退维谷。 因为深爱,所以珍惜,所以战战兢兢。 苏清欢现在淡然,但是倘使她知道生父生母的身份,知道她的生母卑贱,知道自己其实与她的生父对立,又该如何选择? 也是第一次,陆弃不敢想象下去。 苏清欢教了刘宏几日,刘宏对她的医术叹为观止,赞不绝口。 “苏娘子果真是薛太医的……嫡传弟子,不同凡响。”刘宏离开前当面赞道。 陆弃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他立刻噤声。 “您过奖了,您的针灸也是一绝,可惜不能跟您再请教几日。”苏清欢诚恳地道。 常青催得很紧,害怕魏绅发怒,所以刘宏学成之后不能多呆。 其实苏清欢也只是教他如何辨证施治大欢的病,略作指点而已,基础的医理刘宏都知道。 常青几人带着刘宏,苏清欢给大欢准备的回礼——多是自制的吃食,以及苏清欢请魏绅帮忙找师傅的书信离开了。 苏清欢喃喃道:“希望能够早日找到师傅。” 陆弃现在已经很明白,薛太医对她的态度为什么阴晴不定。 一方面,她是他心爱之人唯一的后代,甚至可能被托孤;但另一方面,她父亲又是他最憎恨之人,想到替他养女儿,薛太医心里定然不舒服。 时间飞快流逝,苏清欢忙着接诊,看人打理药田,又有陆弃相陪,日子过得充实而满足。 “我跟你说了,让你戴帷帽,你不肯听,现在好了,被晒坏了吧。”苏清欢絮絮叨叨地对白芷道,手里端着一碗黏糊糊的自制面膜往她脸上涂,“别动,别动!” 白苏在旁边看着,忍不住打趣道:“这小蹄子心眼多,不戴帷帽是骗夫人的好东西呢!” 白芷急了:“我……”一说话,脸上蛋清为主的液体就要往下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