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审视的又将柳蔚打量一圈儿,皇后才道:“皇上大殿出事,本宫知晓,不该怪你,但你放纵一些无谓之人说一些大逆不道之话,本宫可否认为,是你的不识大体,害至圣上昏迷在床?” 皇后这一番话没有放低声量,直白的言辞,令原本还沸反盈天的大殿,突然鸦雀无声。 柳蔚再次低垂着头,没有出声,直到皇后又一次开口:“柳大人,你可认罪?” 柳蔚淡缪的道:“臣,认罪!” 皇后狐疑了一瞬。 柳蔚又道:“从接下这桩案子开始,臣便知道,臣这颗人头是留不住了,不管得罪的是谁,这桩案子背后有何隐情,都不是臣这样的身份能干预的。今日臣本就豁了出去,这条命,皇后娘娘想拿,拿去便是。只是临死前,可否求娘娘允臣为皇上瞧瞧,臣不才,杏林一门稍有研究。” 皇后摇头:“太医都断不出法子,你能?” 柳蔚挺直背脊,转头看向那一众太医,问道:“诸位大人是否已看出了皇上症状?” 几位太医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其中一位年纪较轻的,似乎有些怕说没查出,会被皇后降罪,犹豫一下,便道:”皇上胸内有塞,气淤闷堵,实则血脉不通,若要疏导,用外力最好,但,若要保险,却是内调为佳。” 另一太医立刻道:“皇上身子不堪负重,若用内调,虽说耗些时候,却是最安全的,只是如此一来,或许成效不显,且,我等用尽法子,皇上迟迟未醒,这却……却是不好判定皇上如今究竟可承受何等量剂的疗法……” 这也正是他们犹豫不决,讨论不定地方。 外用疗法太刺激,说不准一过火,把皇上弄驾崩了。 内用疗法太温和,调养个十天半月还好说,若调养个三五月,更甚的一两年,那整个太医院,还不得都人头落地? 而现在用什么方法疗,还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,皇上根本没醒,你这没醒,也不知道你身体强度多少,能承受哪种治疗,别以为内调之法便是最温和的,这内调,也分微调和重调,反正门道多得是,一切的先决条件就是,皇上得先醒。 可现在弄不醒,怎么办? 太医们一说,便是唉声叹气,一个头两个大。 柳蔚听着,道:“既如此,先令皇上苏醒便是。” 一位年纪最大的老太医看柳蔚年轻,不想骂人,但柳蔚这话风凉话说的却惹人厌恨。 老太医撑着半驼背的身子,直看柳蔚,喝道:“皇上是气急攻心,导致病情加重!内气负荷,怎会说醒就能醒!” 柳蔚看着老太医,实在的道:“内气不通,经脉堵塞,针灸纾解便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