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蔚咂嘴道:“伤口浅,包扎得也及时,这阵子记得忌口,不会留疤。” 千孟尧高兴了,把镜子放下,挥挥手,让身边的岳单笙说。 岳单笙没讲什么,只是将袖子撸起来,手臂上,一条蜿蜒盘旋的刀伤顿时显露出来。 伤口已经结痂,看深度也不深,但长得恐怖。 “这是……”柳蔚疑惑。“ 救人时受的。”千孟尧说完,用下巴努努岳单笙:“你自己说。” 在西进县时,柳蔚他们刚走两天,千孟尧便做主,前往乐州,乐州岚泉县里留有千孟尧的两万精兵,他打算先去乐州点将,再带人直上原州,万立中饱私囊的两百万两在之前的案情审理中,已被全数充公,要纳入京城,但既然敢将这两百万两露出来,自然就是有再捞走的打算,这笔钱银途径原州,被上贡入京,但千孟尧已安排人马,在原州境外将其截获,银子现在已经到了手,只等他亲自点算,拨入军饷。而 变故就是此时发生了,刚上前往乐州的官船,千孟尧被行刺了。岳 单笙在抓刺客的途中,刺客抓了码头一位女子做人质,一番纠葛时,那女子随身携带的小包裹忽被撞散,里面,被摔开的盒子里,露出一只肉红色的瘤球。 “不知那是什么,但被这一摔,落入地面,那瘤球竟化成了脓水,恶臭难当。” 而那女子,也在这时突然暴起,不止杀了掳劫她的刺客,还猩红着眼睛,对岳单笙下手,岳单笙一开始没聊到这女子有多大功夫,有些轻敌,留下了这条疤痕。 “后来抓了一审,她提‘鲛人珠’三字。”柳 蔚拧着眉,突然想到之前魏俦去偷听五个役卫与老三谈话,听说了这鲛人珠并不是只有一个,而是分为几处,有许多人在蓄养,只等蓄养成功,再一一进献上京,供以挑选。 那么如此看来,在西进县码头截获的那个女子,就是令一个豢养鲛人珠的猎手?柳 蔚又问:“那女子是何来历?”岳 单笙道:“从保州渡海抵达西进县码头,打算换行陆路上京,她还,提到了国师……” 而正是因为她提到了国师,千孟尧才做主,改路上京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