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攥着手指,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:“自学的,以前家里有一本菜谱,我没事儿的时候就翻一翻。” 江云娆眼睛微瞪了一下,与芝兰不经意的对望了一眼,这小丫头明显就是在撒谎。 佃户之家,怎会知道这鲈鱼的做法? 即便是有菜谱学习,但是在北境,鲈鱼可是珍馐,寻常人家根本吃不上的。 这可不是看几眼就能将东西做得出来的程度。 芝兰眼神沉了半分,询问道:“晚樱姑娘,那你们家有几口人呢?” 晚樱没多想,开口道:“五口人,我爹娘,我上面有个哥哥,下面有个弟弟,我是中间老二,受气的那个。” 江云娆在一边吃着松鼠鱼,笑着道:“怎么老二就是受气的那个,我家老二最得宠。” 晚樱放下了筷子,眼皮耷拉下来: 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能感觉出来阿娘和爹爹是喜欢哥哥跟弟弟的,对我好似吩咐我做事比较多。 十三岁的那年,我求我阿娘,让她送我去北境江氏产业的酒楼找个工做。 阿娘答应是答应了,但是酒楼里的管事说需要个熟手。 我也不怕,就是去的那天阿娘将我打扮成了我哥哥的样子。 我跟我哥哥长得很像很像,等试岗的消息出来了,我哥哥就去酒楼做工了,每个月的酬劳还很不错...... 我,我就在家里挖地,伺候一大家子,还要等着给我哥哥凑彩礼…” 晚樱说着这些难堪往事,不由得眼红,就蒙住脸哭了起来,小肩膀微微颤抖着。 诸如此类的心酸,还有很多,从前没人说,此刻倒是有些憋不住了。 江云娆递过去一方锦帕: “你的家人不爱你,往后的日子,你需更加爱自己了。 于某些家庭而言,生出一个姑娘,就意味着是可以拿去牺牲,利用,托举儿子的工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