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璟满意的笑,伸手轻抚她脸颊,瞧着她这委屈难堪至极的眼泪道: “云乔,少作出这副委屈难堪的样子,平白让人觉得可笑,是你夫君登门将你赠我,是你跪在跟前苦苦求我,我才愿意出手搭救,云乔,你委屈什么。” 委屈什么? 他问她,委屈什么。 云乔低首苦笑,答不出话来, 心底却满是苦意。 她委屈结发夫君将她随手赠人,她委屈初初心动遇见萧璟,却满腔痴念错付。 她委屈今时今日,不得不一再忍辱求全,连自己的心,自己的身子,都不能做主。 只是这话,她无法同萧璟说出口。 他不会懂得,也不会理解,更不会心疼。 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旁人赠与的物件,一个榻上泄欲的女人,一个随意折辱的玩物。 云乔闭了闭眸,不肯言语,也不肯答话。 萧璟瞧她这副姿态,气得笑了。 存心要好生挫一挫她的锐气, 他手掌拖着她下颚,将垂首的她逼得不得不抬眸。 而后,手指抵在了她唇瓣上。 远处屏风上摆了一副画,那画上是玉人吹箫。 萧璟扫了眼,低低的笑,指尖在云乔唇上流连。 声音低哑道:“云乔,你得学伺候人,尤其得学伺候男人,往日每每都是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,盼你欢愉,你却半分不念我的好,倒是厌我憎我,今时今日,便该换你,好生伺候我了。” 云乔被他逼得不能低首,也不能躲避他的视线,眼睫颤的厉害,望着他摇头,怯怯道: “可我……可我不会……” 萧璟笑意更浓,指尖伸进了云乔口齿内,压着她舌尖玩弄, 低声道:“不会,就该好生的学,总不能你一句话,就想逃了这活吧,云乔,做女奴就该有做女奴的样子,我说了,万事随我心意,任我予取予求,你若是不能伺候的我舒心畅意,反倒每每都要我费心哄着你榻上欢愉,我凭什么帮你做事?” 他是在说,若是云乔做不到任他予取予求,做不出女奴浪荡下贱的讨好姿态,若是她,嘴上应了,却始终倔着脾气,要他哄着她,他可不会帮她救她女儿。 云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,忍着委屈问他,舌尖被他抵弄着,话音呜咽道:“你……你要我如何伺候你,又要我如何学……” 萧璟笑意更浓,知晓她肯应,肯学,肯低头,或许,也真能舍下自尊,由着他予取予求。 屏风上的玉人吹箫图,画技拙劣,那里头的女人,也是彻头彻尾的浪荡,萧璟往日只觉这样的女子,让人腻味生厌。 可眼下,瞧着云乔,他却莫名的,想将她变成那屏风上女子的浪荡模样。 淫荡,放纵,任他予取予求。 他想做尽羞辱事,再瞧她泪眼朦胧。 萧璟指尖从云乔口齿中抽出,指腹全是她的口水津液。 他把那津液涂抹在她唇上,指腹又大力的揉弄她的唇,将那花瓣一样的唇揉肿,瞧着她蹙眉忍痛,仍觉不够。 喉头滚动,哑着嗓子问道:“云乔,沈砚往日,可曾教过你吹箫?” 云乔神色懵懂不解,疑惑的摇头,呜咽道:“他不曾教我,只是我未出嫁时,曾家中学过这器乐,可此处又没有笛箫,你问我这作甚?” 萧璟闻言低笑,心知她听不明白。 他眼里目光灼灼,心底却有些无法言说的热切。 云乔不是处子之身,他遇见她时,她都给沈砚生了个孩子了。 萧璟从前倒是半点不在意,有时还觉得,熟妇的身子弄起来才畅意,甚至咬着她白嫩,喝过她汁水,因着她喂奶的模样,动过情。 可后来,他越陷越深,难免觉得不够,不知足。 他开始介意,介意先沾了她身子的,是沈砚。 介意她曾给沈砚生过一个孩子。 介意她和沈砚,有过五年的床榻之欢。 一想到她最纯澈懵懂的时候,是被旁的男人沾染,萧璟心底便总觉得不适。 一想到她新婚之夜,沈砚给她开苞时,她第一次从少女变作女人的姿态,他从未得见,便觉耿耿于怀。 而此刻,当他揉弄着她的唇,问她沈砚可曾教过她吹箫时,得到云乔懵懂不解的反应, 萧璟意识到,她的唇,她的口齿,她的舌尖,沈砚或许未曾沾染过, 而自己,是第一个享用她唇齿口舌的人。 他喘息微重,目光浓暗,垂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下,扯断那玉佩上坠着的两颗玉珠。 扣弄着她口齿,逼着她张开双唇,将那两颗玉珠,塞了进去。 “他未曾教过你,我来教你。 乖,含着。” 他的手指,和那玉珠一并在云乔舌上搅弄,云乔被弄得呜咽不止,说不清楚话。 也听不明白,他明明说着教自己吹箫,为何却将手指同玉珠一道塞进自己口中搅弄。 萧璟力道越来越大,一边搅弄着云乔口齿,一般喘着气逼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