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虞安歌取来军棍,放在虞廷手中。 虞廷没着急打,而是看向虞安歌道:“轮到你了。” 扑通一声,虞安歌直接跪了下来,干脆利落道:“女儿知错。” 虞廷握着军棍:“你错在何处?” 虞安歌道:“女儿不该瞒着父亲和哥哥,女扮男装,顶替哥哥入京。” 虞廷冷哼一声:“还有呢?” 看来这个是说对了,但还有什么,虞安歌想不到了。 总不会是爹爹看出来她的狼子野心了。 爹爹是个忠臣直臣,虞安歌不敢认这个,老老实实道:“女儿不知。” 虞廷先是道:“二十棍。” 虞安歌一脸肃穆,认了下来。 倒是刚刚一直瑟瑟发抖的虞安和主动道:“这二十棍我替妹妹来挨,我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,但妹妹有职位在身,她不能带着伤去官衙。” 虞廷没有管虞安和,看而是看着虞安歌道:“你错在岑嘉树上门时,你没有用你那双握剑的手,朝他脸上狠狠抽几耳刮子。” 虞安歌的脾气不好,这一点是遗传了她爹的。 她爹在军中,说一不二,但凡有始乱终弃者,他那双又厚又重的手,便会精准落到那人脸上。 记得有一年,城中有兵痞子仗着自己是军户,把城中一个卖灶糖的姑娘给睡了,那姑娘怀了孩子,可这兵痞子提上裤子就不认账,直接随军出城走了。 那卖灶糖的姑娘也算坚毅,挺着个大肚子,徒步走了近二百里路,到军营来找那个兵痞子。 虞廷知道这事后,让各营士兵都集合,给姑娘一个个认过去。 最终姑娘找到了那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。 可那负心汉不要脸,非但不认账,还骂这姑娘水性杨花,肚子里不知道是谁的种。 那姑娘原也不想无媒苟合,只是生在贫户,父母早亡,哥嫂嫌她是个赔钱货,盘算着把她嫁给一个瞎眼地主做妾,换头能耕地的牛来。 第(2/3)页